金融市場如人生無法重來,建立好的成長引擎除了具備自身投資及風管核心團隊,更重要的是找到適當的全球金融夥伴,了解國際不同的市場生態圈和共同投資管道,以避免重蹈前人覆轍。
經濟大恐慌最後結束可以歸功於兩個因素:首先,美國羅斯福總統一系列的新政(包含引入存款保險,以恢復大眾對銀行系統的信心,此利於市場資金供給回復正常化);再者,歐洲富人的黃金大量流入美國(時稱「Golden Avalanche」,因歐洲政經當時落後於美國、加上德國希特勒崛起的戰爭及政治風險不確定性高升),皆增加了美國資金供應實體經濟之能力。
雖然金本位在1971年被尼克森宣布停止黃金與美元兌換,而畫上了結束的句點,美國聯準會也在金融海嘯與COVID-19疫情初期,應用量化寬鬆(QE)處理可能會導致通縮的資金流動性問題,但我們所面臨的貿易保護主義者擡頭(國家安全已成為近年最常使用的政治詞彙來驅動市場機制)、極權政治威脅與戰爭升級風險未減(歐洲烏俄、中東以巴衝突),彷彿將你我帶回百年前的悲慘歷史前哨站。
人口結構老化、財政赤字惡化、市場經濟持續分化
當美國30年固定房貸利率在今年10月又短暫觸及自2000年後的8%高點後[圖1],許多人詢問筆者,2008年次貸風暴是否會重演?我們需要了解當時的金融危機源自於華爾街無限制的發放房貸,即所謂的忍者貸款(Ninja loan: No income, no job and asset loan),以包裝出投資市場喜愛的「高回報低風險」信用衍生商品與提高業者獲利能力,悲慘後果可想而知。此次雖然利率因應通膨而暴力攀升,但銀行早已提高自身放貸管理,美國大眾持有房產者大部分也還在享受之前鎖定的低固定房貸利率而不受利率調高的影響。雖然目前高房貸利率(相比2000年至2021年的歷史低利週期)會對新購屋意願者和建商產生供需壓力,但依美國目前企業及家庭戶在近年強健經濟成長下所擁有的資產負債表,居住型房貸應該沒有太多危險跡象或重複當年信貸風險外溢至全球市場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