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毅小卡成交價上千元、《大奉打更人》推出集卡活動,影視劇卡牌是一門什么生意?
2025-01-02 08:01 admin
搜狐娛樂專稿(李小狼/文)2024年,國內影視劇的周邊生意,已經進入了2.0時代。
就像“小馬寶莉”卡牌流行於小學生群體,盲抽形式的影視收藏卡正在成爲粉圈硬通貨。
前段時間熱播的《永夜星河》,不僅推出线上抽卡活動,還發行了實體收藏卡;《蒼蘭訣》《蓮花樓》《長相思》等劇發行了周年卡牌;最近上线的《大奉打更人》也有线上集卡活動。
卡牌,似乎成爲了熱播影視劇的標配周邊。
一邊是逐漸壯大的一級市場——據不完全統計,爆款影視IP在拆卡直播間的銷售額就能達到千萬級別。一邊是火熱的二級市場——有人花1萬多,只爲抽到喜愛明星的小卡;也有人在二手市場4位數賣出了5.6元一抽的小卡。
小小卡牌背後,是一個隱祕又茁壯發展的產業。
01 爆發
看完《披荊斬棘第四季》,草草在某電商平台下單了一盒吧唧。
吧唧,音譯自徽章的英語“badge”,一般被認爲是衍生於ACG領域的名詞。
在該電商平台,這盒吧唧是《披荊斬棘》相對便宜的周邊,一盒6個,79元包郵。唯一的“隱患”,這是一盒盲抽吧唧,消費者無法提前得知商品款式。
該系列吧唧一共34款,草草想要胡夏的吧唧,她決定“賭”一把。
“也想過(抽不到胡夏),但是覺得能抽到,盲盒就會有這種心理。” 除了胡夏,草草還許愿了徐海喬、李克勤、石凱和早安。
許愿失敗了。草草抽到了李佳琦、向佐、杜海濤、蔡旻佑、寧桓宇、焦邁奇。只有李佳琦吧唧以13元左右的均價(不包郵)賣掉了,其他5個人的吧唧還躺在草草的抽屜裏。
在二手平台,這款胡夏的吧唧平均成交價在60元左右。草草至今沒能擁有這款胡夏吧唧,“那幾天,胡夏的吧唧一有人出就被賣掉了,只能去直播間抽,或者重新买一盒,挺難抽到的。”
草草把她开盲盒失敗的視頻發到了社交平台,自嘲“全網最慘是我了”。其中一條熱評是,“好震撼,三次元男人居然也有盲盒吧唧…”
是的,二次元的風已經吹到了三次元。或者可以說,國內影視劇的周邊生意,正在進入2.0時代。
過去幾年,在國內影視劇領域,更常見的周邊是玩偶、手辦。《流浪地球2》當初衆籌的3款周邊,其中2款都是模型;《哪吒之魔童降世》賣得最火熱的官方周邊之一,是哪吒和敖丙的可動手辦。
如今,盲抽形式的吧唧、卡牌等流行於ACG領域的輕量級周邊正在興起。
尤其是盲抽卡牌。草草告訴我,均價13元的吧唧在二手市場賣60元不算什么,她發現《披荊斬棘》帶編號的某些盲抽卡,已經溢價到四位數。
於產業上遊而言,影視劇盲抽卡牌是重點布局的新產品。在今年10月中旬的一次行業大會上,閱文集團衍生品業務負責人指出卡牌是其布局的重點品類賽道。
閱文集團今年發布的中期業績報告顯示,其IP卡牌的GMV(商品交易總額)約1億元,其中《慶余年2》的卡牌在劇集播出前的GMV就超過了2000萬。有媒體統計,《慶余年2》的某衍生卡牌單品在拆卡直播間就有1500萬銷售額。
卡牌潮流文化品牌Hitcard在2021年就开始制作卡牌,影視收藏卡是他們正在發展的新方向。
Hitcard聯合創始人告訴搜狐娛樂,“一些動漫IP是慢慢積累,沒有影視劇這么強的爆發性和時效性。影視劇在短時間內會有巨大的爆發,我們很關注在一個月的周期裏,它能爲產品銷售帶來什么樣的助力。我們目前做的效果都還不錯。”
上文提及的《慶余年2》卡牌,就來自Hitcard。除此之外,他們今年還做了《與鳳行》《九重紫》《春花焰》《珠簾玉幕》等劇集的收藏卡。
在墨卡文化創始人趙浩男看來,不同於玩偶、橡膠制品,卡牌這種輕量級周邊的優勢在於方便攜帶、展示,還附帶一定的社交和宣傳功能。墨卡文化在2021年底开始做卡牌,第一款產品是《雄獅少年》主題收藏卡。這三年,他們還做過《消失的她》《從21世紀安全撤離》《花間令》《沉香如屑》《唐人街探案》等影視劇的收藏卡。
趙浩男告訴搜狐娛樂,“卡牌是大家比較喜愛的一種潮玩形式。IP通過卡牌的形式,能在平台上有更多的曝光幾率。”
很多影視劇的卡牌周邊,都在熱播/熱映期上线。直播間的抽卡、用戶在社交平台上的曬單與交易,都是一種宣傳。草草決定买《披荊斬棘》的吧唧,正是因爲在社交平台上看到了其他用戶的曬單。
這種變相的宣傳與曝光,或許也是版權方逐漸重視卡牌產品的原因。
02 內卷
在很多業內人士眼中,卡牌行業的爆發是在2022年,而影視收藏卡被關注源於《蓮花樓》,今年暑期《慶余年2》的熱賣,更是將影視卡牌推向了新的階段。
爆發之後,現在是內卷。
收藏卡牌,並非只是簡單地將畫面印刷在一張卡紙上,而是會搭配不同的設計和工藝。
“現在已經很卷了,我們的卡牌有五六百種工藝。我覺得卡牌工藝的最終目的是服務於好看。用戶买卡牌买的是質量,工藝就是質量的一部分。好看的工藝肯定會刺激銷量。”Hitcard聯合創始人說。
卡面,即卡牌畫面一般來自官方物料和作品經典截圖,有時候,卡牌公司還會專門請畫手進行二次創作。
工藝的分類則更詳細。以Hitcard出品的《珠簾玉幕》收藏卡爲例,這套卡牌共有23個系列,如战損光柵卡、立牌卡、滿版燙金卡等等。而每個系列又有2到22種不等的不同款式。
據Hitcard介紹,爲了還原角色情態與場景構建,每款都根據卡面設計使用了最合適的工藝,光柵、燙金、透卡等是“基礎設定”,珍珠鑲嵌等工藝才是更稀有的系列卡。
墨卡文化向我展示了他們做的卡牌工藝,如《唐人街探案2》的紀念幣卡、郵票卡,質感不錯,很厚,中間鑲嵌着與劇情相關的郵票或紀念幣。
還有稀有的衣料卡,即作品拍攝時演員所穿的戲服,會被裁成一塊塊小的切片,鑲嵌在不同卡面上。衣料卡通常會做得很厚,分多人衣料卡和單人衣料卡,部分衣料卡還會做成可以翻开的形式。
由於工藝效果和選擇,卡牌的制作成本比很多人想象得要更高。
Hitcard聯合創始人告訴搜狐娛樂,Hitcard是目前國內卡牌行業裏,除了卡遊外唯一自有工廠的公司,“工藝都是爲了內容服務,需要什么內容就研發什么工藝,我們每年在工藝研發上的投入都要將近小2000萬。”
在他看來,工藝的升級也是影視收藏卡興起的原因之一,“因爲有更好的供給,能做更漂亮的消費品。之前很多公司做不了,影視劇做卡牌就純是在消耗IP,現在不一樣了。”
03 十萬分之四的遊戲
於產業下遊而言,盲抽卡牌正在成爲內娛粉圈最新的硬通貨。
收藏卡牌均以盲抽的形式發售。每個卡商的售價不同,一般來說,一盒影視劇收藏卡的售價在160-199元左右浮動,一盒10包,一包3張,即花不到200元會得到30張卡。
一盒裏的30張卡,相較於整套卡牌的數量,只是鳳毛麟角。由於卡面衆多,想要集齊一整套卡,並不容易。除了按盒銷售,賣家有時還會提供按箱賣的選擇。一箱24盒,價格在四千元左右,但即便买了一箱,也並不“保配”,即不保證能拆出一套完整的卡。
在發售時,卡牌公司通常會附上抽卡概率表。以《永夜星河》收藏卡爲例,其中親籤卡、衣料卡等稀有卡的概率,在0.004%到0.069%不等。十萬分之四,十萬分之六十九。
對於卡牌公司來說,盲抽其實是一種優選,在合理的概率設置下,能夠有效提高質量。
“單領和盲抽最大的區別在於,原先做單領的時候,每張卡牌的成本都被限制得比較死。單領是一個包裝配一張卡牌,每張卡牌要攤銷的成本肯定是高的。但做盲抽之後,幾張卡牌一個包裝,成本被稀釋了,我們可以把更好的卡做起來。”Hitcard聯合創始人告訴搜狐娛樂。
於用戶而言,盲抽則可以提供娛樂性。
在購买《披荊斬棘》的吧唧時,盲盒的售賣形式勾起了草草的好奇心,“我不會單獨去买胡夏在《披哥》的周邊,我更傾向於买他的專輯。盲抽會讓我從不想买到想买。一個可愛的娃娃放那兒,我可能不會买,但做成盲盒,我就會想去抽它,一種好玩的心理,沒抽到也會覺得很搞笑。”
安安也覺得盲抽會激發熱情,“會帶來刺激感和娛樂感,抽到高卡位會很开心。”
大學生小陳就曾爲抽卡上頭過。某短視頻平台推出過《永夜星河》集卡活動,只提供虛擬卡,但抽卡是免費的,每天能抽20次,可以通過做數據換取抽卡機會。
“特別喜歡丁禹兮,想要一張他的籤名卡,當時每天都會去,一到十二點就馬上去抽。”小陳說,“一开始會好抽一點,後面難抽,有時候二十張都出不了一張好的(卡)。”
用集卡活動換數據,是現在很多平台都在做的事。最近某平台也推出了《大奉打更人》的集卡活動,同樣是用戶通過完成每日任務,換取20次抽卡機會。
(小陳供圖)
不少粉絲都曾爲抽卡上過頭。有粉絲分享自己花了六千元在某視頻平台抽《狐妖小紅娘月紅篇》的實體收藏卡,在沒能抽到想要的卡後,她又花了四千塊去二手市場收卡。前前後後小一萬。
抽卡遊戲還在升級。
視頻平台有時會推出线上抽卡活動,售賣不再按包、按盒或者按箱,而是按張——只需5元左右,就可以抽一張卡。抽卡門檻被進一步降低。
安安曾在某平台抽過現偶劇《很想很想你》的卡牌,4.9元一發,一共抽了30發,只有少部分卡是她想要的,“兩張主角卡合成了男三卡也是醉了。”
最近某卡牌公司也發布了《永夜星河》的线上抽卡活動,5.6元一抽。有人抽了2到3百發,只得到1張隱藏款;有人抽了700發,得到4張隱藏自拍;還有人花了1萬+,也沒能抽到演員的親籤卡。
“卡池太深會削減熱情,不確定性會導致部分消費者在連續抽出自己不想要的卡時,停止抽卡行爲。”比起抽卡,安安傾向於收卡,因爲更省錢。
關於抽卡概率,Hitcard聯合創始人告訴搜狐娛樂,“大家都知道,盲盒對消費是有一定刺激效果的,但本質上來講,看你的概率設置和深度。一些卡牌公司的概率設置有問題,就是爲了讓用戶不停去消費。
但我們希望能給消費者提供比較好的抽卡體驗,比如說不能把坑設計得太深,不然消費者收不齊,也比如某一產品大家喜歡男女主角的CP,就要多放一些CP卡。”
04 二級市場的愛與恨
按均價計算,一張卡牌的價格通常在個位數。但這些價格低廉的卡牌,卻擁有極高的溢價空間。
在二手交易平台,丁禹兮一張帶編號的《永夜星河》衣料卡,已經拍賣到了1000元。
一套卡牌中的稀有卡種,在二級市場通常會千倍溢價。
張若昀《從21世紀安全撤離》的衣料卡,近期成交價1300元;成毅《蓮花樓》的衣料卡,近期成交價在3000元左右,未售出的市場掛價在4000-7000元不等;高卿塵《披荊斬棘》的99編編號卡,成交價1000元。
編號卡,也是稀有卡的一種,如99編就代表這張卡面在整套卡中,只有99張。丁禹兮《永夜星河》的99編卡,近期成交價1500元。
無論在一級市場還是二級市場,站在金字塔頂端的永遠是稀有卡種。而在影視劇卡牌圈,大部分時候,真人卡面會比二創卡面更受歡迎。
因爲喜歡演員和作品而收卡的安安,一般只收真人卡。她收過白鹿、張凌赫、周也、《蒼蘭訣》《永夜星河》等演員和作品的卡牌,“如果不是真人,也不會去收卡。不過如果(二創)卡面足夠好看,寓意足夠好,或者與角色演員有很大的關聯,也OK。”
不同次元的卡面背後,是逐漸遞進的版權價格。
“有的卡牌商只拿到了IP版權,其實就是IP的名字,沒有拿到劇裏人物的肖像權,所以只能進行二創。”墨卡文化趙浩男告訴搜狐娛樂,備受周邊市場歡迎的《甄嬛傳》,由於版權方當年籤約時沒有拿到任何演員的肖像權,如今只能做二創周邊。
真人版權費用會更高。“一個大的藝人,純商業化的授權,幾百上千萬,授權給卡牌產品,市值也就一兩百萬,怎么拿藝人的授權?很多(卡牌)產品有藝人,是IP方對數據、宣傳有需求,一些藝人也是上升期,愿意通過各個渠道把知名度宣傳起來。”趙浩男說。
很多明星並不愿意开放衍生品的授權。過了作品宣傳期,再想獲得藝人肖像權,難上加難。某業內人士透露,在影視卡牌圈非常搶手的成毅,其作品《蓮花樓》出過不少卡牌類產品,但只有少部分使用了真人形象。
不過,即便卡牌公司獲得了明星肖像權,在制作產品時,通常也會帶上二創卡面。Hitcard聯合創始人告訴搜狐娛樂,“消費者的需求其實還挺分散的,有人喜歡IP,有人喜歡這個演員,核心看產品的導向,它需不需要我們放更多二次元內容進來。”
“沒有增加二創的話,卡牌的玩法也會減少。”墨卡文化趙浩男說。
並非所有卡牌都能身價大漲。影視卡牌在二級市場的價格,有起也有伏。
某社交平台上,有粉絲分享自己花168元拿下了《永夜星河》的正版卡,評論區有人留言:“這個東西真的不好評價,還記得蒼蘭訣2周年嗎,現在直播間99一盒,原價198一盒。”
在安安收藏的卡牌中,只有少數卡牌在升值,比如《蒼蘭訣》長珩拿花小卡1.0,由於絕版加上工藝不錯,如今市價在80-90元左右。
“《度華年》可能在貶值,因爲普卡太多了。一般高卡位相對穩定,普卡貶值很快,有些時候卡價忽高忽低的。”普卡,通常指數量多、工藝簡單且熱度不高的卡。
(安安供圖)
卡牌的價值,通常與發行數量強相關。如果廠商發行數量過多,不斷增加生產,很容易導致市場供大於求,產品貶值。
但趙浩男告訴搜狐娛樂,廠商加產的原因之一,正是因爲市場有需求。他以《小馬寶莉》的卡牌爲例,“每天都有新出生的小孩,每一年都會有成長起來的五六七歲的小孩。以前的小孩收藏了,新的小孩還會想收藏,一直有供需關系。”
另一方面則出於均攤成本的需要。趙浩男透露,“每個公司拿到的版權費用不一樣,不停地加印,就是攤平版權費用。比如版權費花了100萬,就算賣1萬盒,減去各方面成本,可能才掙20萬。”
在趙浩男看來,卡牌的價值在於收藏,“像書法、字畫、郵票、錢幣一樣,它是有紀念價值的。”
安安收卡也是爲了收藏,以及小卡能夠提供的情緒價值。
她已經集齊了《蒼蘭訣》長珩的所有卡牌,她會把收來的卡牌放到卡冊裏精心保管,即便卡牌貶值,也並不影響她收卡的熱情,“本來就是爲了收藏,而且擁有了喜歡的角色或演員的卡,會很高興。”
05 IP、粉絲與生命力
卡牌產品,有着非常龐大且廣闊的市場。
據國信證券統計,2023年全球卡牌行業的市場規模約合人民幣494億元,在這其中,中國的市場規模爲125億。
早在2022年,卡牌在IP玩具行業中的份額佔到了17.6%,是第三大品類。據數據機構預測,中長期來看,中國卡牌行業的市場空間,在360-600億人民幣左右。
而在這上百億的市場中,影視劇卡牌的生意,只是蛋糕上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Hitcard聯合創始人告訴搜狐娛樂,在Hitcard所有產品中,影視劇周邊佔比大概只有20%。他們的重心,仍以《盜墓筆記》《全職高手》《一人之下》《非人哉》等偏二次元的頭部IP爲主。
實際上,一些業內人士並不看好影視收藏卡持續發展的前景。或者可以說,這塊蛋糕現在很好喫,但保質期卻是個問題。
根本原因在於國內影視劇IP的生命力不夠長。
以周邊產業發展非常成熟的日本動畫行業爲例。日本一部長篇漫畫的連載周期通常高達數十年,再配合上動畫化、舞台化、影視化、前傳續集开發等完善的產業鏈,一個日漫IP的生命力非常強大且能夠持續發展。現如今知名度最高、最頭部的動漫IP,很多都來自千禧年,甚至上個世紀。
近年來崛起的IP《怪奇物語》,從2016年播出到現在,劇集能夠持續开發到第五季,在明年正傳劇集完結後,還計劃繼續开發包括動畫在內的各種衍生劇集。
那些我們耳熟能詳的老IP,如《指環王》《哈利波特》《星球大战》,現在仍持續开發中。
而大部分國產影視劇,通常是快消品,能夠進行持續开發的內容並不多。
上文提到影視內容的爆發性、時效性更強,但它的另一面正是生命周期的短暫。Hitcard聯合創始人告訴搜狐娛樂,影視劇卡牌銷量最好的時候,一般都是在劇集播出的那一個月。
“現在國內影視劇大部分生命周期還是比較短的,熱度巔峰過後很快就有下一個新東西接替,並不能非常持續穩定地、讓我們去做長期的內容深耕。它的市場整體會比較好,但更多的、能持續發展的長期IP,我們還是保持對未來的期待。”Hitcard聯合創始人說。
趙浩男也認爲目前國產影視劇IP難以持續,“國內影視化的IP,不管電影還是劇集,基本三季以後就很少了。但比如球星就是一個永久性的持續IP,每一年都有新賽季的比賽,每一年都有新的球星進入,它是一直在延續的。國內沒有這種長期IP。”
IP持續性的另一面,是固定的受衆。趙浩男說:“《熊出沒》《小馬寶莉》,我們不會买,但小學生肯定會买,它的受衆群體以小學生爲主。”
一位二次元朋友告訴我,她去线下的二次元市集時,發現《小馬寶莉》的卡牌在小學生群體中十分暢銷,而《名偵探柯南》則受到小初生的喜愛,“我12歲的時候,我們全班都看《名偵探柯南》,沒想到現在12歲的小孩還在看。”
而影視劇卡牌的受衆,則比較分散。在IP粉之外,明星粉絲的佔比也很高,安安、草草和小陳,都是通過明星而去購买卡牌之類的周邊產品。
“有的劇是IP效應,比如《慶余年》就是IP效應比較明顯。《與鳳行》《永夜星河》這種,就是粉絲效應比較明顯。一部劇如果播得比較好,但內容屬性比較差,主要靠明星帶起來,它的明星效應也很明顯。”Hitcard聯合創始人說。
或許有一天,當影視內容產業更成熟時,包括卡牌在內的影視周邊市場,才會一起走向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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