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文：Lostin，Helius編譯：Yangz，Techub News 

摘要

• 截至 Epoch 685，Solana 有 4514 個節點，包括 1414 個驗證者和 3100 個 RPC。沒有哪個驗證者控制的質押份額超過 3.2%。

• 中本聰系數（NC）代表了能夠惡意串通導致有效性失效、拒絕達成新區塊生產所需共識的獨立實體的最小數量。Solana 的中本聰系數目前爲 19，但實際數字可能更低，因爲單個實體可以匿名運營多個驗證者。

• Solana 的驗證者遍布 37 個國家和地區。最大的驗證者集中在美國，共有 508 個。此外，四個轄區各佔 10% 以上的份額，其中美國佔 18.3%，荷蘭和英國均佔 13.7%，德國佔 13.2%。

• 68% 的質押委托給了歐洲的驗證者，其中 50.5%的質押委托給了歐盟內部的驗證者（不包括挪威、烏克蘭和英國）。此外，20% 委托給了北美。

• 驗證者分布在 135 個不同的托管服務提供商中。其中，Teraswitch 和 Latitude.sh（前身爲 Maxihost）是兩家領先的提供商，前者是一家美國私營公司，爲驗證者提供托管服務，合計佔 24% 的份額；後者是一家巴西公司，爲驗證者提供低成本裸機服務器，合計佔 19% 的份額。

• Agave 客戶端代碼庫有 357 名個人貢獻者。Firedancer 客戶端由首席科學官 Kevin Bowers 領導的一個小團隊开發，目前有 57 名貢獻者。

• Jito 客戶端是 Agave 原始代碼庫的一個分叉，包含一個協議外區塊空間的拍賣，目前在網絡中佔有 88% 的主導份額。不過，隨着新的 Firedancer 客戶端被逐步引入並整合到生態中，預計在未來 12 個月內這一情況將發生很大變化。Solana 和以太坊是目前唯一提供多種客戶端實現的 L1。

• 對 Solana 核心組件的重大改動需要經過正式、公开的 Solana 改進與开發（SIMD）提案流程。最重大的協議變更，尤其是那些影響經濟參數的變更，都要經過治理投票。到目前爲止，已經進行了三次這樣的表決。

• Solana 基金會成立於 2019 年 6 月，是一家在瑞士注冊的非營利組織，致力於發展和支持 Solana 生態。基金會的團隊相對精簡，由 60-65 名全職員工組成，負責監督贈款、委托計劃和开發者工具的資金來源。

• 此外，Solana 开發者社區的地域多樣性也得到了有力的證明。最近一次的黑客松活動「Radar」吸引了來自 156 個國家的 13672 名參與者，其中印度、尼日利亞、美國和越南的參與度較高。SuperTeam 是一個連接 Solana 創意人員、开發人員和運營人員的網絡，目前已擴展到 16 個國家的 1300 名成員。

何爲去中心化

去中心化可以概括爲系統內無單點故障。這個多層面的概念涉及多個方面，包括代幣分配、關鍵人物的影響力、去許可網絡的參與、开發控制以及軟件/硬件多樣性。除了 Balaji 的中本聰系數之外，量化區塊鏈去中心化程度幾乎沒有公認的標准。許多衡量標准都不完善。此外，圍繞區塊鏈去中心化的討論往往植根於政治哲學，會引發深刻的意識形態爭論，有時甚至近乎宗教爭論。 Solana 的去中心化程度一直受到某些區塊鏈社區的詬病，他們認爲 Solana 缺乏去中心化和抵制審查的能力。最近的一個例子是前美國國家安全局舉報人愛德華-斯諾登，他在 Token2049 大會的主題演講中表達了自己的擔憂。 然而，與 Solana 的許多批評者一樣，斯諾登並沒有提供任何數據來證實他的言論，盡管他曾被公开邀請這么做。在本文的以下章節中，我們將通過數據分析 Solana 的去中心化情況，強調該網絡在哪些方面表現出了相對較強的去中心化，同時指出需要進一步取得進展的領域。 

去中心化的各個層面

通過本報告，我們將以事實和可公开驗證的信息爲基礎，採取定量和多方面的方法來分析 Solana 的去中心化情況。 我們將對以下方面進行評估：

• 質押分布

• 節點的地理分布

• 托管服務提供商的多樣性

• 客戶端軟件的多樣性

• 开發人員的多樣性

• 治理流程和實體

在適當的時候，我們會將 Solana 的指標與其他 PoS L1 進行比較。需要說明的是，同類網絡僅作爲基准，爲 Solana 的去中心化歷程提供更廣泛的背景，並突出其可能落後或超出預期的領域。這些比較不應被誤解爲試圖宣稱一個網絡優於另一個網絡。 在許多情況下，以太坊提供了最有用的基准，因爲它被廣泛認爲是最去中心化的 PoS L1。值得注意的是，以太坊的創始區塊是在 2015 年 7 月產出的，而 Solana 的創始區塊則產於 2020 年 3 月。去中心化是動態的，區塊鏈通常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變得更加去中心化。在條件相似的情況下，可以合理地預期舊鏈的去中心化程度會更高。 

質押的分配情況

區塊鏈網絡的質押分配是指如何在驗證者之間分配該網絡的原生代幣。在一個良好的分布式系統中，沒有任何一個驗證者或小團體會持有過多的質押份額，因此任何一個實體對網絡共識獲得不當影響或控制的風險也會降低。 均衡的質押分配可確保驗證者的多樣性，從而促進去中心化，使任何惡意行爲者都難以破壞網絡的完整性。隨着網絡對單個驗證者故障的恢復能力的增強，它還有助於提升容錯能力。 「你需要一個非常大的驗證者集，在直覺層面上，驗證者集越大，網絡就越安全，而在學術層面上，節點集越大，就越容易保證作爲該集中少數誠實節點始終具有可以相互訪問的最小生成樹（spanning tree）。這甚至不是指協議層，而是指人們在電話中的交談。事實上，人們可以進入 Discord 或 IRC，或用手機互相通話。而這就是我們解決分裂問題，找出問題所在的關鍵。我們的人越多，就越容易保證分裂是不可能的」。—— Anatoly Yakovenko，Breakpoint 2024 在 Solana 上運行一個節點是完全去許可的，只需要極低的強制性最低質押（1 SOL）即可作爲驗證者運行。該網絡原生支持委托權益證明（dPoS），由 4514 個節點組成，其中包括 1414 個驗證者和 3100 個 RPC 節點。 按質押量計算，最大的兩個驗證者分別由 Helius 和 Galaxy 運營，各持有約 3.2% 的質押份額。進入前三分之一和前三分之二所需的最低委托質押量分別爲 440 萬枚 SOL 和 123 萬枚 SOL。 

爲了更加清晰，下圖將驗證者按委托質押進行了分組。其中，82 個驗證者（佔總數的 5.87%）持有超過 100 萬枚的委托 SOL；825 個驗證者（佔總數的 59.1%）的委托 SOL 不到 5 萬枚，且其中大多數都參與了 Solana 基金會d 委托計劃（SFDP），該計劃旨在幫助規模較小的驗證者快速實現可持續發展。約 72% 的 Solana 驗證者受益於 SFDP 的支持，這些驗證者共佔總質押的 19%。有關 SFDP 的深入探討，請參閱我們早前發布的 Helius 報告：《SFDP 與長尾驗證者面臨的挑战》。 

正如區塊鏈地址不等同於用戶一樣，驗證者數量也不能反映運營驗證者的不同實體的真實數量。由於大型實體可能會選擇將其質押分配給多個驗證者，因此真實數字會更低。例如，Jito (1,2)、Coinbase (1,2) 和 Mrgn (1,2) 就運營着多個驗證者。 單個實體運營多個驗證者並不存在固有問題；事實上，只要驗證者是分布式的，而不是中心化的，就可以通過增增強地域和托管服務提供商的多樣性來加強網絡。不過，如果這些驗證者採用非標准設置或防火牆規則進行相同配置，就可能產生風險。此外，作爲「驗證者即服務」模式的一部分，由一個實體代表大公司或大項目管理衆多驗證者，可能會帶來進一步的去中心化問題。 

中本聰系數

在權益證明網絡中，中本聰系數（Nakamoto Coefficient）表示控制至少三分之一總質押所需的最少節點數。該系數越高，表明質押分布越廣，去中心化程度越高。此外，它也可以被認爲是能夠惡意合謀導致有效性失敗的獨立實體的最小數量，從而拒絕達成新區塊生產所需的共識。基於 PoS 和拜佔庭容錯的區塊鏈需要三分之二以上的質押節點就網絡狀態達成共識，才能繼續進行交易處理。 爲了確定 Solana 的中本聰系數，我們按照驗證者的質押份額從高到低進行了排列，並計算了控制總質押的三分之一所需的驗證者數量。得出的結果是，Solana 的中本聰系數在 2023 年 8 月 13 日達到 34 的最高值，而目前爲 19。該系數在過去一年中相對穩定。 

與業內同類網絡相比，Solana 的中本聰系數排名居中。不過，上述數據並沒有考慮單個實體可以匿名運營多個驗證者的情況，因此真實的中本聰系數可能更低。 

驗證者和質押節點的地理分布

網絡節點的地域多樣性對於降低風險和促進網絡的反脆弱性至關重要。如果過多的驗證者集中在一個地區，網絡的恢復能力就會依賴於這些特定轄區的監管框架。 自然災害，包括地震、洪水、颶風和海嘯，構成了另一種風險。此類事件會對國家電網造成壓力，嚴重幹擾數據中心的運行，導致突然中斷。人爲威脅，如战爭、網絡攻擊和對關鍵互聯網基礎設施（包括海底電纜）的破壞，也會帶來危及網絡穩定性的風險。 用於本節分析的 Solana 數據來自 validators.app 的 685 個 epoch。原始數據集的電子表格格式見此處。這些數據僅反映了質押的驗證者節點，不包括未質押的 RPC 節點。 

按大洲劃分的 Solana 驗證者和質押節點

按大洲劃分後，數據顯示 632 個 Solana 驗證者（46%）位於歐洲，550 個（40%）位於北美。在質押分配方面，68% 的質押委托給了歐洲的驗證者，20% 委托給了北美的驗證者。其中，50.5% 的質押委托給了在歐盟內運營的驗證者（不包括挪威、烏克蘭和英國）。 

相比之下，以太坊的質押分配情況類似，但北美的權重更高，爲 34.4%。 

按國家及地區劃分的 Solana 驗證者

Solana 的驗證者分布在 37 個不同的國家和地區。最大的集中地在美國，有 508 個驗證者（37%）在美國數據中心運行，其次是荷蘭的 112 個驗證者（8%）和俄羅斯的 111 個驗證者（8%）。 

按質押份額劃分的 Solana 驗證者地理分布

在按質押份額衡量驗證者時，這種分布更爲均衡。四個主要司法管轄區各佔 10% 以上的份額，其中美國佔 18.3%，其次是荷蘭和英國，均佔 13.7%，德國佔 13.2%。

相比之下，以太坊節點分布在 83 個不同的國家和地區，其中近一半位於美國和德國。 

按 Solana 節點數量和質押份額排序的 Top 10 城市

按城市對驗證者和委托質押分布進行更細化的分析表明，Solana 驗證者分布在全球 121 個城市。 具體來說，在美國，驗證者分布在所有主要地區，共包括 35 個城市。最受歡迎的城市是芝加哥（124 個驗證者，質押份額 2.3%）、洛杉磯（57 個驗證者，質押份額 2.3%）和紐約（32 個驗證者，質押份額 3.5%）。 

今年早些時候，Anza 員工 Rex St.John 提出了改善 Solana 驗證者地域多樣性的战略（特別是通過擴大對全球南方運營者的支持）並確定了幾項主要挑战： 

• 較高的延遲： 偏遠地區的節點很難與網絡保持同步

• 帶寬成本：一些地區的帶寬成本非常高

• 監管限制： 不同司法管轄區實施的法律限制了區塊鏈基礎設施運營的可行性

• 基礎設施不發達： 網絡和數據中心基礎設施不足

• 不利的稅收和關稅：硬件設備成本高

• 人才短缺：缺乏當地專業的 Solana 人才，獲得質押所需資本的途徑有限

托管提供商

理想情況下，驗證者集應由多個獨立提供商托管，而不是嚴重依賴少數幾個中心化提供商。這種多樣化對於降低任何單個提供商的網絡中斷或審查風險至關重要。 2022 年發生的一起值得注意的事件涉及德國托管服務提供商 Hetzner，該公司意外地將 Solana 驗證者從其服務中移除，導致 20% 以上的活躍質押節點（約 1000 個驗證者）在數小時內離线。盡管如此，Solana 仍然完全正常運行，沒有出現任何失效問題。大多數受影響的驗證者在幾天內成功遷移到了新的數據中心，且幾乎所有的質押節點都在幾周內重新上线。 

按質押份額分類的 Solana 驗證者托管商

Solana 驗證者分散在 135 個不同的托管商中，以 Teraswitch 和 Latitude.sh（前身爲 Maxihost）爲首，前者是一家美國私營公司，托管了 24% 的驗證者，後者是一家巴西低成本裸機服務器提供商，托管了 19% 的驗證者。這兩家供應商共佔 43.4% 的份額。 其他受歡迎的托管商包括法國雲計算公司 OVHcloud（佔 8.65% 的份額）和立陶宛的 Cherry Servers（佔 8.45% 的份額）。 

Solana 驗證者硬件要求

 作爲一條高性能、高吞吐量的區塊鏈，Solana 對節點的要求比大多數業內同行更高。針對 Solana 驗證者的硬件建議包括以下關鍵組件： 

• 中央處理器：24 核/48 线程或以上，4.2GHz 基本時鐘速度或更快

• 內存：512 GB

• 磁盤：PCIe Gen3 x4 NVME SSD 或更高，2TB 組合或更大。高 TBW

• 無 GPU 要求

 在實踐中，Solana 對帶寬的要求使家庭運營變得不切實際，因此驗證者主要由專用數據中心的裸機服務器運行。 

Solana 客戶端的多樣性

 Solana 推出之初只有一個由 Solana Labs 开發、用 Rust 編寫的驗證者客戶端。雖然 Solana Labs 的客戶端已不再積極更新，但一個名爲 Agave 的分叉版目前仍在使用。完全依賴單個客戶端實現是中心化的重要體現，因爲這會帶來關鍵軟件錯誤的風險，從而導致整個網絡的有效性失效。 增加客戶端多樣性一直是 Solana 社區的首要任務，隨着 Firedancer 的推出，這一目標終於得以實現。 

Solana 客戶端

 目前，多個 Solana 客戶端方案正在運行或开發中：

• Agave：Solana Labs 原始客戶端的分叉，使用 Rust 語言編寫，由 Solana 軟件开發公司 Anza 維護。

• Firedancer：由 Jump Crypto 維護，是用 C 語言對原始客戶端的全面重寫。

• Frankendancer：一種混合驗證者，將 Firedancer 的網絡堆棧和區塊生產組件與 Agave 的執行和共識相結合。

• Jito：由 Jito Labs 構建的 Agave 客戶端分叉，引入了協議外區塊空間拍賣，通過小費爲驗證者提供更多經濟激勵。

• Sig：Syndica 用 Zig 編寫的經過讀取優化的 Solana 驗證者客戶端。

 此外，Mithril 是一個用 Golang 編寫的客戶端，由 Overclock 开發，可用作對硬件要求較低的驗證全節點。 由多個全職核心工程團隊互相審查代碼庫，可大大提高發現錯誤的可能性，同時促進知識共享和協作。Anza 工程師 Joe Caulfield 在最近的一次採訪中指出：「我們從 Firedancer 客戶團隊中學到了很多東西；他們想出了很多非常聰明的解決方案。」此外，Agave 和 Firedancer 都推出了漏洞賞金計劃。 

Solana 客戶端多樣性 vs. 以太坊

 Solana 和以太坊是唯一提供多種客戶端實現的 L1。以太坊至少有五個主要的軟件客戶端。採用最廣泛的是用 C 語言編寫的 Nethermind，使用率爲 45%，以及用 Go 編寫的 Geth，使用率爲 39%。 在 Solana 上，Jito 客戶端目前佔質押節點的 88%。不過，隨着新客戶端（Frankendancer 和 Firedancer）的逐步引入和整合，這一格局有望在未來 12 個月內發生重大變化。 

开發者去中心化

 在《量化去中心化》一書中，Balaji 認爲开發者去中心化是區塊鏈生態的關鍵因素，強調了最大限度減少對個人貢獻者的依賴和降低「關鍵人物風險」的重要性。 Solana 上的所有核心客戶端軟件都根據开源許可證公开托管在 GitHub 上，允許开放訪問和社區貢獻。 由 2024 年初 成立的軟件开發公司 Anza 維護的 Agave 驗證者在這一領域發揮着重要作用。Anza 成立時約有 45 名員工，約佔 Solana Labs 之前員工隊伍的一半。除了管理 Agave 之外，Anza 團隊還通過开發代幣擴展、跨境支付基礎設施和 Solana 許可環境等項目，爲更廣泛的 Solana 生態做出貢獻。 

Agave 客戶端代碼庫貢獻者數量

 Agave 客戶端代碼庫有 357 名貢獻者和 26408 次 Commit，但僅就原始 Commit 次數而言，數據並不完美，不能完全反映個人貢獻的深度。值得注意的是，大部分 Commit 主要由一小部分开發人員撰寫，主要是資深工程師和 Solana 的聯合創始人，此外則是一長串小貢獻者。 

相比之下，以太坊上流行的 Geth 和 Nethermind 客戶端在更大的社區範圍內也顯現了類似的貢獻者「中心化」模式。Geth 有 1098 個貢獻者，而 Nethermind 有 142 個。其中，Geth 一半以上的 Commit 都歸功於三個核心貢獻者。而在 Nethermind 的所有 Commit 中，兩名开發人員的貢獻超過了 50%。 

Firedancer 客戶端代碼庫貢獻者人數

Firedancer 客戶端由美國著名高頻交易公司 Jump 的 Kevin Bowers 領導的一個小型團隊开發，目前有 57 名貢獻者和 3722 次 Commit。鑑於 Firedancer 是一個相對較新的項目（首次 Commit 可追溯到 2022 年 8 月），而且最近才在主網上上线，因此貢獻者的多樣性仍然有限。 

Solana 生態开發者

 在更廣泛的 Solana 生態中，开發者社區的地域多樣性毋庸置疑。Solana 一年兩次的线上黑客松是世界上參與人數最多的活動之一，在培養當今最成功的 Solana 協議和應用團隊（包括 Tensor、Drift、Jito 和 Kamino）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 最近一次的「Radar」吸引了來自 156 個國家/地區的 13672 名參與者，其中印度、尼日利亞、美國和越南的代表尤爲突出。 

此外，作爲連接 Solana 創意人員、开發人員和運營人員的網絡，Superteam 目前已擴展到 16 個國家/地區的 1300 名成員。其本地化分會通過舉辦活動和共享工作空間促進合作。另外，Step Finance 开展的 Solana Allstars 大使計劃，在尼日利亞取得了巨大成功，在許多地區舉辦了 120 多次聚會，參加者絡繹不絕。 

治理

治理是去中心化的重要載體，因爲它決定了網絡內的決策方式。這影響到從協議升級到經濟政策和社區規則的方方面面。去中心化治理可增強網絡的透明度、公平性和信任度。 

治理投票和 SIMD

Solana 改進與發展（SIMD）提案是對 Solana 核心組件進行任何實質性更改所需的正式文件。這裏的「實質性」變更的定義是那些通常會改變網絡協議、交易有效性或互操作性的變更。非實質性變更，如輕微的代碼重構或客觀的性能改進，不需要提案。 雖然提交 SIMD 不需要任何許可，任何开發人員或研究人員都可以提交，但大多數 SIMD 都是由全職從事核心協議改進工作的客戶端團隊开發人員提交的。 SIMD 有兩種類型的提案：

• 標准提案：影響 Solana 核心功能（如共識、網絡和 API 接口）

• 元提案：涉及代碼庫之外的流程或准則

SIMD 流程

SIMD 通常會經歷創意審核、起草、審查和接受等階段。正式審查在 GitHub 上公开進行，提案作者負責收集相關核心貢獻者的反饋，由他們決定是否接受、修改或撤回提案。作者沒有義務實施其提案，但一般建議他們這樣做，因爲這是確保成功完成提案的最佳方式。 如果提案被接受，通常會包含一個相關的特徵實施跟蹤問題，並可能需要通過 Solana 的 feature-gate 機制激活。Feature gate 會根據時間界限首先在 Testnet 上激活，然後在 Devnet 上激活，最後在 Mainnet 上激活。 有關改進的討論涉及以下領域：

• SIMD（Solana 改進文件）Github 存儲庫

• Solana 官方論壇的 sRFC（Solana 徵求意見）版塊

• Solana 技術討論區

• 社交渠道，包括 X（前 Twitter）和Telegram

Solana 治理投票過程

 對協議有重大改變的 SIMD，尤其是那些影響經濟參數的 SIMD，都要經過治理投票。Solana 治理投票過程是一項相對較新的倡議，由驗證者社區的長期成員率先發起，只關注關鍵問題，以保持參與度，避免治理疲勞。 迄今爲止，已進行了三次此類投票，包括：

• 2023 年 10 月的首次咨詢投票（14.3% 的質押節點參與）

• 2024 年 4 月關於及時投票積分的 SIMD33（53% 的質押節點參與）

• 2024 年 5 月關於向驗證者支付全額優先費用的 SIMD96（51% 的質押節點參與）

 投票通過存入每個驗證者身份账戶的代幣進行，每個账戶收到的代幣與其在 lamport 中的活躍質押份額成正比。 要進行投票，驗證者需要將代幣轉移到與投票選項（包括棄權選項）相對應的幾個指定公鑰中的一個。一旦投票，就不能更改。 在這種結構中，SOL 代幣持有者只是間接參與，將其所持有的 SOL 委托給那些投票選擇與其價值觀或偏好一致的驗證者。 

治理基准

根據 CCData 今年早些時候發布的一份基准報告，在環境、社會和治理（ESG）標准評估的前 40 種數字資產中，Solana 是僅有的四種 AA 級資產之一。在該報告的治理評級中，Solana 在 L1 中排名第四，其評估因素包括利益相關者的參與、透明度和去中心化程度。 

Solana 基金會

Solana 基金會（SF）成立於 2019 年 6 月，是一家在瑞士注冊的非營利組織，致力於 Solana 生態的去中心化、採用和安全。SF 擁有 1.67 億枚 SOL 代幣的初始資金，負責監督贈款、委托計劃和开發者工具的資金來源。它控制着官方品牌資產、社交媒體账戶、網站和商標。 目前，SF 由執行董事 Daniel Albert 和總裁 Lily Liu 領導，並由一支 60-65 名全職員工組成的相對精簡的團隊運作，接受基金會董事會的監督。 該基金會的使命是建立一個可擴展、可自我維持的 Solana 生態，重點關注教育、研究和生態發展計劃。SF 會組織大規模的 Solana 活動，包括 Hacker Houses 和年度 Breakpoint 會議，以促進开發人員的參與和社區建設。 SF 开發者關系團隊負責維護官方文檔、社交渠道和开發者教育。2024 年 1 月，SF 將旗艦黑客松的管理權移交給了 Colosseum，這是一家新的獨立加速器，由前 SF 增長主管 Matty Taylor 共同創辦。 Dan Albert 在最近的一次辯論中指出：「我們的工作是讓自己擺脫工作，找到支持網絡和生態系統的可擴展方法，然後就此放手。」這表明 SF 的長期目標是建立一個無需監督就能自我維持的網絡。 

總結

正如本文所述，Solana 的去中心化在許多關鍵指標上，包括中本聰系數、驗證者和質押節點的地理分布、开發者去中心化和治理基准等方面，都與業內同行不相上下，甚至更勝一籌，而客戶端的多樣性目前仍是一個明顯的問題，新的 Firedancer 客戶端旨在解決這一問題。 要加強 Solana 的去中心化，可以考慮從以下幾個方面着手：

• 探索將 SF 的職責分配給多個組織的方案

• 提高基金會支出和贈款分配的透明度

• 制定如「Solana Nations」這類的舉措，以增加地域多樣性

• 降低驗證者運營商的最大开支，即投票成本

• 探索減少驗證者數據輸出需求的战略；歐盟和美國以外的驗證者運營商的數據輸出成本明顯較高

• 鼓勵更積極地參與治理投票

• 擴大 Solana 的核心貢獻者和研究社區，以加強網絡的發展

 目前，Solana 驗證者集在某種程度上仍然集中在美國和歐盟，並依賴於數量有限的托管服務提供商。雖然這一挑战並非 Solana 所獨有，但它凸顯了 Solana 在這一層面降低中心化程度的改進潛力。 最後，感謝 Overclock、Amira Valliani、Matt Sorg、Yelena Cavanaugh、Dan Albert、Tim Garcia、0xIchigo、Anatoly Yakovenko 和 Brady Werkheiser 對本文早期版本的審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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